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蕭瓊瑞寫李昆霖

  • 文/ 蕭瓊瑞
  • 2005年1月16日
  • 讀畢需時 2 分鐘

已更新:2021年3月27日


文 / 蕭瓊瑞

2005.01.17

一九九○年代初期,李昆霖和幾位文化大學美術系的校友,在台南市立文化中心旁,成立了一間「邊陲文化」藝術空間。所謂「邊陲」,既相對於之旁的文化「中心」而言,也相對於台北的「現代藝壇」而言,更相對於一般社會大眾所認知的「美術」而 言。

然而十多年過去,李昆霖在台南現代藝壇的活躍與表現,顯然不再「邊陲」,甚至帶有某種程度的指標意義。

事實上,當一個人認清自我、肯定自我、面對自我的那一時刻,他已然站立在世界的中心。

李昆霖的作品,早期具有相當強烈的精神分析與意識流的傾向,一些自然生發的符號,讓人容易聯想起人體器官或性的暗示。自我宣洩與排解的意義,其實也正是他和外界溝通交流的重要手段。

但李昆霖之真正達到和外界積極的溝通與交流,應是起自一九六六、六七年間他對一些裝置作品的投入與參與。這些作品將他一貫的平面語言,擴展到一個更大、且更開放的空間,也使他原本較為曖昧的符碼,透過不同的媒材,有了更清楚的整理與形塑。

這段時間的裝置創作,對李昆霖平面創作的發展,具有積極且正面的意義,這可以從他之後的「銘記」與「平行飛行的雲朵」等系列窺見。同樣的,也由這些作品,可以看到這位藝術家,如何告別憂媺的年輕時光,步入了然的中年心境。

目前的李昆霖,個人認為他正處於一個創作的高峰時期,作品在一些線條的不斷重叠、迴旋中,結構出一個既富抽象表現意味,又有幾何造型特色的超現實 空間,值得高度的期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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